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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妈送我参加变形记。我被一对农村夫妇打断双腿,关进地窖,每天吃馊食。他们让自己的女儿赵玉芳顶替我,成了我爸妈的女儿。我被救出时,双腿畸形,瘦得像个骷髅。我的未婚夫却要结婚了。新娘正是顶替我的赵玉芳。“江年年,你已经是死人了,拿什么跟我争?”1“姐姐的头发也太漂亮了,不像我,常年在地里干活,头发都是枯黄的。”赵玉芳地窖里举着手电筒,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我。看见她眼里丝毫不加掩饰的恶意,我浑身一抖。下一秒。赵父恶狠狠地扯住我的头发,将我踹翻在地窖,用剪子铰去头发。头发被拔光的时候,我的头上布满了血迹斑斑的窟窿眼。为了防止我逃跑,赵玉芳一家人扒光我的衣服,用铁链将我锁在地窖里。一开始,我拼了命地求他们。“求求你们了,只要你们放我走,我爸妈会给你们钱的。”可换来的却是他们更加放肆地嘲笑。“江大小姐,这就是你的家,你还想去哪?”赵父冷眼看着我:“你爸妈早就把玉芳当成亲生女儿了,新闻都报道了,你早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越来越绝望。赵家这对夫妻私下里埋怨赵玉芳有了泼天的富贵,就忘了自家的草窝。他们将对赵玉芳的不满都发泄在我身上。对我动辄打骂,我身上经常是一片血肉模糊。难以忍受的剧痛让我成宿成宿地做噩梦。梦里,是爸妈一夜之间白了的头发,和逐渐佝偻的身体。2其实一开始,我爸妈没想着让我参加这个节目。与我有娃娃亲的陈言却上门劝说。陈言给我爸妈疯狂洗脑,说这是难得一次的锻炼机会。还说我体质本来就差,趁着暑假参加这个节目锻炼一下,也能增强体魄。况且全程都有摄像跟拍,他也会身体力行地照顾我,让我爸妈放宽心。于是那个暑假,身在贫困山区的赵玉芳来到了我家,而我则去了她的家。早些年,陈言的父母和我爸妈一起做过生意。那时候我妈和他妈都怀了身孕,两个母亲在玩笑中,给我们两个没出世的孩子定了娃娃亲。后来陈家虽然生意落魄了,但是我爸妈却认为,人在富贵时候更不能抛弃贫贱时的朋友。我和陈言一起读小学、初中、高中……早就将彼此当成最亲密的人。却没有想过,亲手推我入深渊的人,也是他。节目录制的某天晚上,陈言神秘兮兮地翻过赵家的院墙来找我。夜色里,他的眼里亮如星辰。陈言说白天干农活的时候,看见山上的一棵无花果树,要趁今晚瞒着所有人,带我去摘无花果。山顶上,他的眼里闪过隐隐诡秘的兴奋:“年年,我给你看个好东西。”下一秒,陈言却惊呼一声,说自己脚崴了。我着急忙慌地蹲下去,检查他的脚踝。就在我蹲下的那一刻,我们身后却突然窜出来一个人,将我拦腰抱起,丢下山崖。意外发生得太突然,我根本来不及反应,身体就猛地坠了下去。巨大的恐慌骤然间淹没了我,不过几秒钟的时候,崖底湍急的江水几乎将我瞬间吞没。等我再次醒来时候,已经是几天后。救我的人是个哑婆。交流只能做基本的手语,我看不懂,只好将家里的基本信息写下来,让她出去找人询问。没想到,最后我没能等来救我的人,却等来了我五年的噩梦。3哑婆比画着,说有人来接我。是这档节目里,与我交换家庭的赵玉芳的爸妈。我松了口气儿,他们将那个哑婆带出去,不知道说了什么,还塞给了她几个鸡蛋。那晚,赵父赵母将我带了回去。因为出了事,所有人都以为我掉进长江里,尸骨无存,节目录制也被迫叫停。我说节目先不录了,我要先给爸妈打个电话,报个平安。但是赵父却拦住我,说赵母准备了一桌饭菜,这么些天,他和赵母也早把我当成自家女儿。他们热情淳朴,我不好拒绝,只好先答应下来。说是一桌饭菜,其实也就是地里栽的黄瓜、茄子。赵母将一块茄子夹进我碗里,眼圈泛红:“可怜的孩子啊,拍节目的人都走了,警察也来过了,他们打捞了几天,没想到你命这么大。”我那时候,还不知道人心险恶至此,一点儿也没怀疑地咽了下去。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身处在一个阴潮的地窖里,脖子上系着一条手腕粗的生锈铁链。我发疯过,也折腾过。他们饿了我整整三天,直到赵母端着一碗馊了的饭进了地窖。我一阵反胃,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一把推开碗。赵母反手给了我一耳光:“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呢?”“凭什么你能享受富贵的日子,我们玉芳就不能?”后来我才知道,节目停止后,赵玉芳却没有回自己家。她留在我家里,哭着向我爸妈磕头:“年年姐不在了,从今天起,我就是您二老的女儿,我会把你们当成亲爹亲妈一样照顾。”与此同时,赵母不断辱骂我,说我是个只会浪费粮食的猪猡。赵父阴沉着脸劝她:“等学乖了,卖出去也能换一笔钱。”头两年,我曾用乖顺换来赵父赵母降低警惕。因为赵玉芳走了,家里缺少劳动力,在赵父的棍棒下,我表现得不敢反抗,言听计从。他们晚上就会放我出来,做一些浆洗衣服的活。我试图逃跑。有一次差点儿就成功了。却碰到山脚上回家探亲的赵玉芳。车停在马路上,她坐在副驾驶上,举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,姿态亲昵地靠着曾与我亲密无间的陈言。我从灌木丛里跑出来,嘶哑着嗓子:“陈言,救我!我还活着。”我拼命拍打着车窗:“是我啊陈言,我是江年年!”身后,是赵父赵母疯狂的叫骂声。“贱人,还敢跑?这次非得打断你的腿。”赵玉芳皱着眉瞥了车外,“哪里来的疯子?”又冲着驾驶座上的陈言撒娇:“阿言哥哥,这种穷酸地方,总有一些疯婆娘不太听家里的话跑出来。今天太扫兴了,我们还是改天再回来吧。”“江家爸妈都把你当上门女婿了,我们的计划也快要成功了。”陈言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顿了一下。很快,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,便毫不在意地驱车离开。我无力地瘫软在地。看着决绝扬长而去的汽车,怔怔出神。随后,我也被赶来的赵父赵母,重新绑了回去。4他们骂我“贱人”,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癞蛤蟆。皮带狠狠抽在我身上,留下数不清皮开肉绽的血痕。那天晚上,赵玉芳却独自回来了。她拿手机怼着我的脸,拍下视频:“江年年,你还活着又怎么样?你的一切都是我的。我怎么可能容许你夺走属于我的东西?”身上皮肉翻卷,我的表情却一片麻木。赵玉芳见我这副模样,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赵父赵母。“没用的蠢东西。”“把她的腿砸断了,这样她就跑不掉了。”她蹲在我面前,趾高气扬道:“你这张嘴真的太碍事了,阿言哥哥今天差点儿就心软了。”“对了我现在有个新名字,江念。”她洋洋得意地向我炫耀:“这可是你爸爸给我取的。”我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住,发了疯一样地扑向她,脖子却被铁链扯得生疼。她看着我的狼狈,却笑了:“怎么,江大小姐不替我开心吗?”我看着她,费力念着那两个字:“江……念?除非我死了,否则爸妈永远都会惦念着我。”赵玉芳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这个名字的含义,眼里闪过浓浓的癫狂。她发了狠,一下又一下踹在我身上。“你以为我会顺了你的意吗?你做梦!江年年。”“我就是要让你活着,看着我如何一步步顶替你,成为江家最宠爱的女儿。”后来,江父阴着脸将外头的石墩子搬进来,赵母和赵玉芳死死按住我,石块一下又一下,抬起又落下,砸在我的腿上。耳边是他们尖利的大笑声。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,失血过多让我彻底昏了过去。5这样的折磨,整整持续了五年。五年后的某一天,地窖外的阳光格外刺眼。有个容貌清俊的年轻警官,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地窖里抱出去。“江年年,你还活着……真好。”耳边似乎有人呢喃。我妈几乎当场晕厥过去,抱着我不住流泪:“年年,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?”我想,我那时候一定很难看吧。一个五年不曾见过天光的丑陋怪物。住院的第三天,赵玉芳却“好心”送来一面镜子,镜子中的我形容可怖,双腿畸形萎缩。当晚,我从十一楼坠下。对不起妈妈……我实在不能面对现在的自己。6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迷蒙中,屋顶天花板上蓝色的鲸鱼游动。空调被下,我感知到自己的双腿竟然可以动。我还活着?这是我的房间?从床头柜上取过手机,我看见屏幕上显示:2018年7月9日。我回到了五年前,还没参加那档节目的暑假。这时候,我妈端着西瓜果切走进房间,看我拿着手机发呆,嗔怪道:“年年,怎么又在打游戏?一到暑假就在房间躺尸,眼睛也会看坏的。”熟悉的嗓音将我扯回现实,我愣神看向门口,眼前的妈妈依旧年轻漂亮。我忽然想起,前世我被救出来的那天,那个满脸皱纹、仿佛老了二十岁的女人。我再也顾不上其他,赤脚跳下床,扑过去紧紧抱住她,喉头哽咽:“妈妈……”“你这孩子,怎么越长大还越回去了,变得这么黏人了。”我妈一愣,放下手中的果盘,拍了拍我的背:“一会儿陈言要过来看你呢,别怪妈没提醒你,你这样蓬头垢面的,小陈过来了肯定要取笑你。”我心里一沉。以前,陈言每次到家里找我,我都会对着镜子精心装扮一番。就是因为女为悦己者容,我想要拿出我最好的一面见他。而我前世所受的折磨却少不了他的谋划。陈言?他也配?7果不其然,陈言这次上门,就是为了说动我参加那档变形记的节目。沙发上,陈言介绍完节目拍摄,对我妈说:“我已经替她报名了,年年体质本来就差,我觉得趁着暑假参加这个节目锻炼一下,也能增强体魄。”我妈还在犹豫:“这事……要不等年年的爸爸回来了,我们晚上再商量一下。”陈言见状却不死心,继续游说:“阿姨你放心,这个节目全程都有摄像跟拍的,我也会照顾好年年的。”他笑着看我:“年年,你最善良了,如果你见过山里赵家那个可怜女孩儿,肯定也不忍心她受那种苦。”陈言甚至没有问我的意见,像是笃定了我一定愿意和他一起参加。他不提赵玉芳还好,看着陈言那志在必得的样子,我笑了:“不用跟我爸讲了,我不参加。”“你说什么?”陈言有些错愕,似乎没有想过我竟然会拒绝他。“年年,这个节目我也参加的,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度过一个有意义的暑假吗?”我说我累了,丢下客厅里的陈言回了房间。陈言却追了过来。房门外,陈言不依不饶地敲门:“江年年,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大小姐性子,一点儿苦都不愿意吃,你这样只会让我看轻你。”他先是用言语打压我,最后又软磨硬泡。见我仍旧不肯搭理他,黑着脸走了。8我爸妈还以为我和陈言只是吵架了,没把节目的事放在心上。重生以后,我本只想和陈言这个渣男划清界限。却没想到两天后的周末,他带着赵玉芳直接上了我家的门。陈言说,因为我没有参加节目,原本节目组答应给赵家的钱没给。赵父赵母将赵玉芳打了个半死。门口,赵玉芳吃力地背着一袋子红薯,站在陈言身后。看到陈言给她递过去的眼神,她上前一步,挡在我和陈言之间,脸红扑扑的:“这都是自家种的,我们山里也没什么好东西,希望叔叔阿姨不嫌弃才是。”我妈愣了愣,一句“不用了”半卡在喉咙里。赵玉芳却借机进了门,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,眼神一黯:“我还以为参加了节目,就可以像姐姐一样,住在这么好看、这么大的房子里,没想到……”<div data-fanqie-type="pay_tag"></div>我妈妈闻言有些怜悯,不知该说什么。赵玉芳低了头,眼眶发红:“其实,我是无处可去了。”她挽起袖子,举着满是伤痕的胳膊说:“我爸妈让我滚出去,如果不是刚好碰到来山村里拍摄的阿言哥哥,我可能就真的投江自尽了。”客厅里,我爸很气愤:“什么样的父母,竟然这么对孩子?”陈言眼前一亮,连忙将赵玉芳推了进去。“叔叔,我是这样想的,毕竟是我和年年失约没参加节目。玉芳和我们一样,开学就高三了,不如暑假就让她借住在叔叔阿姨家,我和补习班的老师讲过了,可以让玉芳免费跟我们去听课。”我看着一脸惴惴不安的赵玉芳,心里的恨意翻涌。死死攥着手心,既然这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,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。前世,我被赵家人关在地窖里,赵玉芳一个月回去一次,实则是为了从我这儿套出我的喜好。那五年里,她努力扮演着我。吃着我喜欢的食物,模仿我喜欢的风格,学习着我的喜好,为了更好地亲近我爸妈。有一回,她狠狠抽了我一巴掌,歇斯底里地冲我喊:“今天,你妈居然对我喊了你的名字。”地窖里,我擦了嘴角的血,冷眼看她: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取代我、成为我?”赵玉芳突然冷静下来,蹲下身来,拍着我的脸颊,眼底露出几分怜悯:“也对,我这是替你尽孝啊,大小姐。”我劝父母采纳了陈言的建议,收留赵玉芳一个暑假。我爸妈虽然有些犹豫,但见我没意见,也答应了。赵玉芳眼底掩饰不住的欢喜,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。不急,好戏才刚刚开始呢。赵玉芳瞄了正在厨房忙碌的保姆孙姐一眼,有些不安地捏着衣角:“我住在下人的房间就好了。”这话一说,在场人都沉默了一下。好像我们附和了,就是在苛待她。我率先接过她的话茬:“我们家里没什么下人,孙姐一直在家里,我们早就当她是一家人了。”赵玉芳连连道歉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”她不断鞠着躬说对不起,犹如一只惊弓之鸟。我爸妈见赵玉芳一副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,连忙安慰她没事的。9晚饭后,保姆孙姐找我,说赵玉芳看着邋里邋遢的,要求却很高。客卧的房间本来就是经常打扫,她却要求孙姐给她换一床新被褥。我安抚孙姐:“放心吧孙姐,她待不久的。”赵玉芳如愿和我们一起去了暑期的补习班。在那里,我碰见了很眼熟的一个少年——徐泽安。前世,就是徐泽安这个实习刑警,把我从阴暗的地狱里救出来的。当年,所有人都以为我掉入长江中,尸骨无存。只有他为寻找我的踪迹,五年如一日地坚持。学校里,我们虽然不在一个班级,但是我记得徐泽安的成绩很好,一直稳坐年级第一。没想到,他最后会选择成为一名警察。陈言坐在了第一排,左手的位置空了出来。我看见赵玉芳小心翼翼站在他旁边,看见我走进来时,她恰在陈言的旁边坐下。班里,有人打趣陈言:“陈哥,怎么带了这么土的一个妞儿过来,不怕江大小姐生气啊?”陈言没说话,赵玉芳却小心翼翼咬住了下唇:“阿言哥,我没有给你添乱吧?”陈言摇了摇头,指着那个始作俑者:“我警告你,别乱说话。”我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阴阳怪气,也没准备配合陈言演一场吃醋的戏码。径直走到窗口的位置,我看见正在翻阅试题的徐泽安,笑着问:“同学你好,请问你旁边有人吗?”少年似乎怔了一下,筋骨分明的手蹲在书页的一角。他侧头看向我,嗓音温淡:“江年年?”明明这是个顶普通的名字,偏偏被徐泽安念出来,音质出奇的好听。直到我又重复了一遍:“这里有人吗?”他好似才反应过来,垂着眼皮答:“没有。”我打着瞌睡度过了一节补习课。下了补习,陈言却黑着脸,将我拉出补习班外。他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:“年年,玉芳不像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她是穷苦出身的女孩子,暑假也就两个月,我们应该好好照顾她。”我笑嘻嘻对他说:“你说得没错,既然你这么心疼可怜她,就应该把她带到你家去呀。”陈言的脸色倏然间涨红。他忽然抓过我的手,语气激动:“年年,我们才是青梅竹马,又有婚约,我虽然心疼玉芳的遭遇,但怎么可能和其他女孩子亲近?你就算吃醋,也不该拿徐泽安来气我。”我忽然觉得很好笑:“你觉得我是拿徐泽安气你?”陈言就差赌咒发誓:“我已经想好了,年年,咱俩考一个大学,等毕业了我们就结婚。”想到前世,陈言对我的呼救充耳不闻,毫不犹豫地开车离开的场景,我只觉得他此刻的深情告白,让我无比恶心。我推开他握着我的手:“都是双方父母早年间的戏言而已,做不得数。”还没等陈言再说什么,忽然,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我们身边走过。徐泽安本来走过了几步,又忽然顿住脚步,视线落在我们身上。他像是没看到陈言一样,抿唇对我讲:“江年年,补习班的老师找你。”10自从那天徐泽安替我解围后,陈言竟然连续几天没上我家的门。连带赵玉芳也是早出晚归,白天补习班里也见不到他们。我隐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。甚至旷过几次补习课,去陈言家里找过他,也没见到人。几天后,陈言挑了一个我爸妈都在的时候,再次上了我家的门。他一脸凝重,看着正在埋头吃饭的赵玉芳,沉重道:“玉芳,我们毕竟年纪小,你的事情还是要给叔叔阿姨说了,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”重生后,我将前世的事情,捋过一遍。那个所谓的节目,从一开始就是陈言他们做的局。他和赵玉芳应当早就认识。在我被关进地窖、受尽折磨的那五年里,他们一步步用怀柔的手段亲近痛失女儿的我爸妈。这一次,因为我不配合参加节目,之前的那个计划只能夭折。我不紧不慢夹了一口菜,准备欣赏接下来的戏。正在吃饭的赵玉芳听完陈言的话,愣了一下,忽然开始掉眼泪。我爸妈一脸疑惑,不由安抚地问她:“玉芳,究竟发生什么了?没事,你只管说出来。”赵玉芳似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,忽然站起来,嗓音也带着哭腔:“我爸打电话让我滚回去,他们说给我说了一门亲事,彩礼都收了,是同村那个姓张的老瘸子。”她哽咽着,深深看了一眼我妈:“阿姨,那个瘸子已经死了三个老婆了,下葬时候,那些女人就没有一个是身上完好的。”我妈果然面上动容。赵玉芳哭得快要背过气儿去了。“叔叔,我怕……我真的很怕。”我沉了眼:“父母做这种决定的确令人痛心,不过你爸妈的这种做法,你可以选择直接报警解决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就被陈言打断,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:“年年,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?”赵玉芳却摇了摇头,眼眶红肿:“阿言哥哥,不怪姐姐的,她是不了解我们家的情况。”她扭头看向我:“年年姐,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,有这样一双疼爱你的父母。”赵玉芳的嗓音低下去:“我爸妈一直说我是个赔钱货,说当初就应该生出来,就把我丢进粪桶里溺死。”也许是她的话让我爸联想到我妈当年早产生我的不容易。我爸一锤定音:“这样,我们和玉芳回她家一趟,好好劝劝她爸妈,这世上哪有为了钱,把孩子往火坑里推的道理?”陈言眼神一亮,在一旁帮腔,“对,我和年年也一起去,玉芳也是我们的朋友,没有人会不想着她好。”我几乎能看到陈言眼底隐隐的激动,干脆配合地点了点头:“在城里待久了,就当去山区里呼吸新鲜空气了。”既然这一次,他们还不准备放过我,那我也会给赵家人准备一份大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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